“行行行,你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,我是,”汪文迪知道他心思细腻,感情更不是逼出来的,于是便断了话题,转而安置道,“你和月歆在这里盯着吧,雁门江那头还是摆平了之后,她再去更好一些。” “我先走了,霏霏还等我呢!”他也不磨叽,交代了两句便又匆匆离开了这里。 瞿星言目送他离开,视线总算大方的回到了陈月歆脸上。 她身上没有什么伤势,只是有些疲累,毕竟不属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