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剥皮匠,但这又和白天的剥皮匠有所不同。 “嘎吱……”前门缓缓打开,“啪嗒”一声电灯亮起,一个人影逐渐走到猪舍前。 这个人和剥皮匠拥有同样的面孔,同样的红鼻子和高大的身材,但那一头乱糟糟的棕色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,还抹上了发油,根根紧贴头皮,浓密的胡子也顺滑地扎成了一个小辫子,尖端有修剪过的痕迹。 沾血的脏外套换成了干净的白大褂,外面系着一件皮围裙,围裙边别着两把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