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那些模样稀奇古怪的东西,脚下的脓包也像淤泥一样,一脚踩下去,半条腿都跟着沉了,下面还有手用力拽着他。 还没走到五楼,脓液与怪物就从四面八方涌来,密不透风地裹着他,最后只给他留下一个头的空间,而咫尺之距的脓包突然爆开,里面伸出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头来,张开嘴朝他吐出长舌。 徐获被包在脓液中的手突然刺出来,一把攥住那条舌头,狠狠往下一拽,“有点恶心了。” 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