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疑在车上砍人头的就是她。”游四道。 徐获看过去,“控制整辆列车的应该不是她。” “看她也没那本事,浑水摸鱼倒有可能。”游四撇嘴,又用下巴指了指刚刚回来的舱体,“穿雨衣的回来了。” 雨衣男浑身湿透,有多处皮肉伤,鲜血和海水混着往下淌,不过他走出来却没先服用自愈剂,而是拿出了一个蓄电小吹风和一把小梳子,低着头吹自己的刘海,直到秀发飘逸,能完好地遮住他的双眼后才开始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