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焱沙哑的声音低低开口，“下去。”

凌一诺怔了一下，立刻松手从男人身上滑下来，她低着头，像是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，窘的无地自容，“对、对不起！”

司焱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，过去搬梯子，“别剪了，我打扫一下，你去厨房帮李文吧。”

“嗯、”凌一诺没敢看司焱，抬步往厨房里走，走了两步，她脚步停下，一脸歉疚不安，“真的很抱歉，我不是故意唐突你！”

司焱，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