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鲤鱼轻笑一声,这家伙就是嘴硬,他默默的坐到容年身旁。 “伤怎么样了?”鲤鱼关切的问道。 容年半晌才回话,“还是老样子。” 鲤鱼伸手抚上容年的胸膛,容年似乎习惯了,任由他动作。 鲤鱼拨开容年的衣裳,看向他的心房处,容年心房处有一道未愈合的剑伤,在往外渗着血。 这事季珺茗也知道,但他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症状,给容年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