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,老师择学生,学生亦择老师,徒有师生名分,没有师生之情的多了去了。 不一会来一个头发花白,神情严峻的老者。 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族学书楼职事。 “你不在南峰院如何来此?” 职事捧书叹道:“介甫与我来信了。” “介甫说些什么?”章友直问道。 职事道:“他言三字诗有启蒙之用,他以知州的身份已刊印了百份,如今常州之蒙学尽读此诗,听闻学童甚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