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玲的哭声渐弱,她抬起头,红着眼睛望着镜子里的母亲。 然后,她拾起床上的信纸,重新折好,把信纸塞进了被子里。 “天神姐姐,”玲低着头站到小澜面前,“我们走吧。” “走?” 玲点了点头,“嗯,我和你们走,我已经死了,我不属于这里了。” 小澜和容发面面相觑。 没想到这个孩子,居然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。 或许,在某些不愿承认的时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