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。 三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,宝木却皱着眉头停下了。 “我闻不到了。” 这可是个大事。 “咋回事?”小澜短暂地慌张了一秒,“什么意思呀?宝木哥你失去嗅觉了?” “不是,那倒不是……”宝木摆手,“只是,我分辨不出那股气味的来源了,它好像弥散在这里,没有具体的位置……” 小澜的脑中勾画出了一副可怜的光之子妈妈被挫骨扬灰,肉碎飘散在半空中的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