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在这片黑海中,在一片片跪倒的人群中央,沉默了好久。 那些女人始终没有其他动作,似乎也不敢有什么动作。 道长没有松懈,他的指尖仍搭在怀中的血咒上,道长紧绷着身体,环视了一圈,凝眉问道,“你们叫我先知?” “先知!” 女人们只用这模模糊糊的两个字做出了回答。 “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你们的先知?”道长冷静地问道。 跪拜在地的女人们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