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世昌笑了：“调查个屁，你先在这里自证清白再说吧，否则我就说你回去消灭罪证了，嘿嘿，要不要试一试？”

“……”

杜无悔彻底无奈，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扯皮，张世昌这番威胁看着儿戏，可一旦成真，他少不了要脱一层皮！

毕竟很多事情，根本经不起较真。

只是这样一来，他再想插手武社那边的事情，可就彻底没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