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这小径旁的一树玫瑰。 玫瑰娇红,芬芳扑鼻。 她的心思儿却未曾在这玫瑰上,而是想着霍淮谨—— 这家伙私自跑了,西南战事已经结束,想来他也快回来了吧。 听说父皇对他擅自离去很是生气,他是这京城的禁卫统领,擅离职守可是大罪,所以呆会得和姑姑说说,请她在父皇面前为他开脱一二。 “这小子……当真是千古一奇人也!” 虞书容收起了这些纸叶,莲步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