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过后的乡勇组的队员们个个都“满血”复出。 然而,隐藏在埋伏地点的士兵组队员们由长时间绷紧神经,并且保持同样的姿势,个个都又躁又累,有的手脚都发麻了。 “大哥,他们会不会不从这条道经过,或者已经下山了呢?都那么久了也没见他们出现?”邓迁徒有些不耐烦地道。 “趴着没动,也不要出声。这是必经之路,他们必须打这里过。假如他们胆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