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含元子这番话,赵黍隐约有所领悟,却仍感觉隔了一层窗户纸,就是无法捅破。 可即便如此,赵黍还是起身拱手“多谢前辈指点,也多谢前辈出手相救。” 含元子拍着胸膛“好险好险,我之前听少白传话,还以为你是要找我报仇。” 赵黍苦笑道“就我这点粗浅本事,找前辈报仇,实属不自量力。” “这可未必。”含元子支着下巴说“天夏朝赞礼官的科仪法事,我可是见识过的。当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