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的房间之中,原本如狼似虎的几个西厂番子,全都吓得如鹌鹑一般缩在了一旁,不敢任何动弹。 站在中间的那个带队的长疤番子,此时也恭恭敬敬的躬身站着,如一个孙子一般小心翼翼的看着一个身穿着蓝色道袍的青年男子。 而这个穿着蓝色道袍的男子,自然便是之前落脚在这客栈的杨重了。 此时,杨重双手负背,面对着那一个个低眉顺耳的西厂番役,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