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。 “天弃,”豹村长道,“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 “我没有话说。”天弃低着头。 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事,他知道是安静主动投怀送抱,可他不能讲明真相,将安静置于难堪境地。 虽然,他已不再爱安静,但安静毕竟是他曾经深爱过的人——安静诱他,当是出于对她的爱慕,爱人和被爱,是每一个人的权利,本身并没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