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儿最终还是放下了仇恨,带着母亲离开了南海。 以他这样爱恨分别的性情,只怕是很难做到如此。 叹了一口气,苦笑道:“前辈慈悲。” 老和尚微微一怔,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皱起了眉头:“怎么,你心里还过不去那道坎?” 李修元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洪元海,叹道:“我又不是神仙,也没有地藏那么慈悲。” 老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因由,也不好多言。 只是默默地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