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，自己跟东方如玉的事情，哪里是三两句话能说得清楚？

就算是自己母亲也不了解，除了先生以外。

当年师娘李红袖为了这事，还跟姐姐李明珠断绝了关系……转眼间，两姐妹不照样都去了一个相同的地方。

在往后的年年岁岁里，惺惺相惜？

想到这里，李修元静静地注视着春雾里的那片瘴气，半晌才说道：“前面有瘴气，你小心一些，莫了吸了进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