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对上神都是大不敬，更何况这话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埋怨，埋怨执若上神抛下灵虚一样。

上神承受了阖族羽化，只能被迫离开的痛苦，却还要遭受它不分是非的质疑，若不是现在毫无力气，祝舆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个耳光。

思及此处，它忙撑着自己四只小蹄子艰难地站起来，慌慌张张解释道，“执若上神，那心魔说的话......”

“是假的对不对，”执若却拦住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