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丁文山浑身都不舒服起来。 他最痛恨的就是这个字,做梦都想将其去掉。卫所里的人除了高峰,几乎没人会这样称呼他。 不过,他并没有把懊恼表现在脸上,反而笑地愈发温和。 “谢世子就是这样,说话大大咧咧,不经大脑。你做大哥的别和他置气。谁让他是嫡子、世子、未来谢氏的家主呢。” 丁文山每说一个身份,谢加的心就仿佛被人生生割了一刀。 那些尊贵无比的身份,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