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加抹了把额上的冷汗,身体还因为恐惧瑟瑟发抖。 刚才那一刻,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也是会武功的,本能地倒退,大喊求饶。 “怂货。”举刀的人嘲讽地嗤笑一声,转身看向坐在官帽椅上的人。 那人整个儿都裹在黑斗篷里,看不见面容。 黑斗篷并没有嘲笑,只是冷冰冰地俯视着谢加。 谢加被那目光看地心里发毛。 那眼神,犹如毒蛇在打量猎物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