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安居没忍住掉了泪。

哭了一会儿,安居冷静了下来,麻木地闭上了眼睛,感觉到他的汗水落在自己脸上,死忍着也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
“女人可真善变。”他道:“以前你最喜欢本王宠幸,现在却跟个立牌坊的妓子一样,有什么意思?”

看吧,这人说话,永远只顾自己痛快,不会考虑别人丝毫。

安居轻轻笑了一声,心里一片死寂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