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着人,挥汗如雨,摩肩擦踵,可谓是钦州十年来最热闹的一回了,就连庙会也比不上。 “阿姊,这就是那个救过你的李郎君吗?你怎么不去送一下!” 江面不远处,一艘乌篷小船停在那,两个小人影眺望着,其中稍矮的那个,穿着破旧的短衣,脆声说道。 啪—— “郎君又是什么身份?我哪能够去送他,见上一面也是奢望……”江小鱼将白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