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州,六月的天气好似调皮的孩童,一会儿晴空万里,一会儿又是乌云盖顶,或者整个朗州城喘不过气来。 “母亲,外面在打雷,我怕打雷。”九岁的周保权脸色煞白,钻到严氏的怀里,轻声地嚷嚷道。 外面传来了隆隆的雷声,哗哗的雨声在雷鸣之后好像突然又下得更急。 宫殿内的光线显得十分黯淡,不像是在大白天,倒像是早上或旁晚。凉风灌进来,把挂在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