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满就不满吧!”张晖神色莫名,嘴角有些苦涩:“凤州危如累卵,他担负不了这般的重担,交于他,反而是害了他,还不如当个闲官,以我的余荫,这辈子应该能好好过下去的。” 张文延气鼓鼓地离开了家门,来到了凤州城内的一处酒楼中,热闹的气氛,飘香的酒味,让他心情突兀地就变了,怒气也消沉了许多。 “张郎君,您来了,李郎君早就来了包厢,酒菜上齐了,在等您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