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挣开她。 “你真是越来越胡闹!”他怒斥,“杜家多少人我还能算错吗?” 穆莺莺已经慌忙从床上坐起来,在他转身离开之前,拉住了他的衣袖,眼泪就跟断了线的豆子一样倾倒,穆南城别过脸,心里是不忍心看她哭泣。 “穆南城,我们府上不只有潼潼一个婴孩。”穆莺莺一字一顿地说,几乎是哭出来的,但穆南城听得极清晰。 “我求求你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