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咕咕咕咕” 凉爽的精酿啤酒冲进喉咙,柔滑如鲜奶一般,连带着小泡沫一路下去,难以言表的舒服,从喉咙到胃里都透着浓郁的麦芽味。 “我去,又干了!” 我闻言看向坐在对面的秃头,越觉越是可爱,锃亮的顶上还有些求生欲极强的毛发,不细看都难以发现。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大炮,你这个形象说这样的话,实在不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