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俞思言对自己十二分的敌意,呼延达并不意外,只是低头苦笑道:“果然,这位兄弟还是对匈人敌意颇深啊。” 赵晟也微微一笑,按住了俞思言的刀头,命他收刀回鞘。 “思言不必过于紧张,听呼延伍长的口音分明是渭城本地人氏。说明他是在我大徐长大成人的,并不是草原上派来的奸细。” “毕竟是世子殿下!”呼延达感激地说道,“一眼就知道俺不是奸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