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谭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,夏苏把他扔在地上,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只是最终含糊不清的嘟囔这什么。 夏苏冷眼看着黎谭,一点儿也生不起同情心。 黎谭的母亲当年对付黎溪的那些手段如果能成功,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说不定就是黎溪了。 更何况是黎谭自己把自己作成这个样子的。 黎溪蹲下身,抓起了黎谭额前的乱发:“清醒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