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姜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
“对。我是省厅刑警总队的。”

女警官冷笑着盯着姜天，满脸不善地道：“我知道徐若澄、白愁飞都是跟你混的，而且，聂家惨案恐怕也和你有关吧1

姜天微微一愣，不禁苦笑起来。

自己粉碎聂家，虞书记大力支持，甚至有曹家在暗中影响。

但问题就是这个行动太高端了，底下一些不知真相的警员，正义感又爆棚，恐怕也会把自己当成穷凶极恶之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