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。 他就好像一个杀人机器,无情、精准、狠辣,从最精妙的角度,消耗最少的法力,以最微弱的代价,给予目标最惨痛的杀戮。 但听到这个名字时,他浑身一颤,僵直在那里,提着染血的长刀,目露茫然之色,低头道:“这是我的名字么——天牧?” 他似乎想起一些事情来,眼泪滚滚而下,带着猩红的血丝,却又在凄楚地笑,喃喃道:“我记起来了,我曾去带着荣耀,背负嘱托与希冀,为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