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萸只是瞥了他一眼,想着他指的应当是刚才的事,便随意回道:“无所谓。”毕竟这些事都不是她做的,若非要她承担,只当是取代原主的代价吧。 良久,才听见卿燃放柔和的语调,似乎是叹息了一声罢,又接着道:“你还真是一点没变。” “你很了解我。”不是疑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 接着便见南萸挑了眉,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