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了一声,手抚上南萸的额头,轻轻地摸了摸,就像给小狗顺毛一样。 南萸有些诧异地抬头,心下竟生不出一丝反感,便什么都没做,又低头垂眸,像在享受这片刻的温存。 卿燃忽然笑了笑,眉眼弯弯,像极了这温柔岁月该有的模样,声音不轻不重,恰好是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,宛如那悦耳的清铃:“我欠你一次万里红妆,如今,先还你一场利息吧。” 说罢,指间叩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