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完全不知过去了有多久,那种剧痛到炸裂的感觉,才慢慢的,一点一点褪去。 和第一次的耳鸣不同,这次伴随而来的,还有疼痛。 就好像脑中被钻进了一条巨虫,啃咬吞噬着他的血肉,还要不停蠕动身体,牵扯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。 他缓过来一些时,身上早已被冷汗浸染,湿漉漉的。 而脸色也还很苍白,就连薄唇都干瘪的要命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