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江城无所谓,低眸看着明晃晃的刀刃,笑的更显邪魅。 把霍廖两家的恩怨,把母亲的不幸,全都怪罪在他身上,并为其名曰他的出生,都是罪孽,这样的人家,当真不是疯子吗? “动手吧!”廖江城凝着他,上前一步,让刀刃离自己脖颈更近,“虽然晚了很多年,但至亲相残,再一次上演也挺不错啊!” “好,那就如你所愿!” 哒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