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活着。”季放机械性的道了句,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,“但多想想他以前怎么伤你的,别做点什么就给机会原谅,功过不能相抵,懂吗。” 许愿一直高悬紧绷的一颗心,骤然间松懈了下来。 但她转念一想,又不安道,“那他受伤重吗?做手术了吗?” “……这我还真不知道,事儿太多没细打听,不过祸害活千年,他啊,还真是命硬。”不怪季放说这些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