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字音却很平缓。 她并不是盛怒之下道出口的。 只用一种很平常,很平静,乃至很淡然的语态说出的。 刹那间,左占呼吸全窒住了。 他只感觉肋骨隐隐作祟,像被人生挖了出来。 “我也早说过,原谅你就等于对不起我自己!左占,我和你能继续做朋友,合作伙伴,工作上的同事,发小,朋友,甚至兄弟哥们都行,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