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的话,生生的憋住了。 老爹只是看了我一眼,便又将目光转向了梁丘:“老二,够狠的,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。说吧,你是什么时候把那崽子送进蚌壳里的?” 我在笼子里听的莫名其妙,可站在地面的梁丘却一脸的不屑,说话的声音也从梁丘的声音变成了二叔那深沉冷漠的声音。 “十年前,采完珠我就带着他来了这里,把老爷子弄了出来,把他换了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