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垂着面,像是受惊了的兔子般,畏畏缩缩的应答。 “这簪子你可识得?”说话间,裴煦拿出一方白色绢巾,绢巾之上放着沾了血迹的翠玉珍珠簪子。 钱南新一瞧这簪子,抬头看了看拿着那簪子的裴煦,见他一脸肃然,便知这一次她逃不过了。 依着钱南溪骄纵惯了的性子,她定不会生出心慌之意,可是现在的她是钱南新。 不小心魂穿到这女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