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张脸,可怕吗?” 见得钱南新怔怔看着自己,苏锦年抬手抚着面额,凄惨一笑道。 屋内漫漫纱海如瀑般垂落,偶有穿窗袭来的冷风撩动琴弦一般的纱幔,让人如临仙境,似梦非梦。 “不可怕,可怕的是人心!”撇过脸去,钱南新应答。 面无表情的侧脸这细微的动作,便让苏锦年心中更生厌恶,念起当初母亲在见到他时,知晓他已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