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意外。 不过因为已故的丈夫也是捕头的缘故,当徐镇掏出捕头令时,她并没有显得多么的弯恭曲膝。 “家中清贫,也没有什么好的凳子,只能让徐捕头委屈一下,将就着坐了。” 女人搬出来一樽木头凳子招呼徐镇,神情有些萧索。 她还没有从失去丈夫的痛楚中走出来。 “这木樽挺好的,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,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