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囤粮，我打算酿酒！”

对于板这种人，合作可以，但是有些事儿，是不能告诉他的。

比如清风寨和胡人的交易。

如果被有些人发现把柄，清风寨倒是没什么，反正人家是土匪，就算现在从良了，但人家曾经是，重新入行也是说的过去，而且清风寨山高皇帝远，就算县衙想去收税，都没人想去。

赵小甲和楚胜男就不同了，一个是南国合法老百姓，一个是军方高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