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严大人是咱大辰之重臣,若是身体有恙而告病,这可是咱大辰之不幸!” 严宽冷汗淋漓,此刻哪里还不清楚怎么回事,他再次躬身:“通大人言重,严某……愧不敢当!” 群臣目不转睛的盯着,也都竖着耳朵在听着,现在局势已经完全明了,显然除了坐在台上的那位黑脸阎王廖仲云之外,这位被冷落在御吏台足足五年的童大人也受到了摄政王的重用! 宣政殿外的风很大,时不时就会一阵风刮了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