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至不成样儿的空间。

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柳千邪，一脸冷淡说道“柳千邪，你不是应该在飞云谷吗？怎么还在这里。”

不管是真是假，单凭千夜故人这四个字，纵然夜灵风心中怀疑，却也没有直接撕破脸皮，毕竟，他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。

柳千邪一愣，他本以为夜灵风会直接质问他，没想到啊，夜灵风居然如此平淡，这倒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，一时间，之前所想好的说辞瞬间变的毫无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