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海空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，已经有了要再一次和张燕不欢而散的觉悟了。

他之所以拒绝掉张妍，一方面是如他所说的，对于【逆天改命丹】的存在并不相信，以及对于张妍的不信任，一方面是眼下他这边的收尾工作还没有结束。

陆海空很清楚的知道，黄巾之乱结束之后，他估计要有一段时间不短的潜伏期了，这一段时间里，他要发展北封甚至建设并州，甚至还要弄起域外之城，各方各面都需要钱，特别是域外之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