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秃秃一棵大树干,只有一道弯,却又弯得如此彻底。 树心裂开的那一条大缝,像是有人从这里将它剜心掏肺。 从头到脚没剩几片叶子在枝头打晃,寒风吹过就又将不多的积蓄扫空。 如同这个已经无药可救的村庄一样,这棵树也是一个重症患者,在煎熬与衰败中走向死亡。 第三次来到这棵树前,季礼的心境可谓是分别不等。 一次比一次平静,一次比一次淡然。 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