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从头顶蔓延到鼻尖的可怕伤痕。 这种伤势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处理,迟早会危及生命。 随着时间的流逝,莫兰的大脑愈发混乱,头痛欲裂已不再是个形容词,而是她时刻经历的痛苦。 「莫兰老师,我们还能上课吗?」 邱陶雨不知何时来到讲台前,凑到她的面前,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势问道。 莫兰斜着眼睛看着她,目光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