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得无可挑剔的脸，乖巧得不像话。

顾月歌很骄傲地介绍：“宋爷爷，这就是我新收的徒弟，叫夜星寒。”

“徒弟？”宋思明有些讶异，下意识打量着他。

当看到他脖子上的桃花坠时，再也平静不下来：“歌儿，你的护身符为什么会在他身上？”

“咳，”顾月歌眨眨眼，心虚地摸摸鼻子，“毕竟是徒弟，总得送点见面礼什么的，我思来想去，就把这个给他了。”

“胡闹！”宋思明低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