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姬认真地开口：“我是怀疑你，不过又有点相信你，所以我来找你心平气和地说话，而不是直接动手要人。这已经是我尽力能做到的了。”

小奶团嘴里塞得鼓鼓囊囊，小脸颊一抖一抖的，含含糊糊道：“这种事，抓了食人鱼问问不就好了吗？”

苏姬道：“问过了，食人鱼说他们亲眼看见顾月歌入水，带走了他。”

食人鱼的话，无疑是很有力的证据。

但是顾月歌确实是没有做这件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