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衣服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盐霜,心情却好得很。 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到矿区时的状态,浑身力气用不完。 什么上火、头晕眼睛痛,一概不治而愈。 劳动真是包治百病。 晚上他躺在工棚里这么想。 孙杰一去工地就是半个月不回家,而且只有去的那天打了个电话回来就杳无音信。 最后是谭打雷怕秦红玲骂他,借口有个文件要孙杰送给李文军签字,才把他支回来了。